么都能看见。”
酒酒突然想起出门就撞上的傅余,抬头看着宋津问道:“时让跟傅余有什么过节吗?”
“过节?”宋津轻蔑地笑了一声,“时让样样比他强就是最大的过节。”
两人正说着话,门外突然响起两声轻轻的哭声:“这又不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难道是我们的错?”
酒酒开门看了一眼,只见地上化妆品摔得一片狼藉,刚才见到过的傅余助理把一个小姑娘骂得战战兢兢地哭着,瘦削的肩膀轻轻颤着,看着就可怜。
“是你刚才自己撞上来的……”她抹了一把眼泪,不肯退让。
上次被楚茴撞得生疼她忍气吞声了也没吃到什么好果子,人家扭头就让导演把自己给辞了。不仅如此,还放话让圈里人都好好“照顾照顾”她,刚开始她也是逆来顺受,后来被欺负多了也想明白了,反正都是被欺负,还不如反抗一下。
“你知道我是谁吗?”那助理突然吼了一声,“老子他妈可是傅余的助理。”
方言是壮着胆子,可仍然有些害怕。她瑟瑟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傅余,捏着手指一字一句说:“傅余的助理把别人东西撞坏了就不用赔了吗?”
“别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