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门, 屋里仍然是静悄悄的,半点声音都没有。
时让眉头皱得更紧, 心脏好像让人狠狠捏了一把似的,他生怕酒酒有事,来不及思考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你、你别过来……”酒酒听见推门声,心跳骤然停了一瞬, 她连忙出声把人叫住,软甜的声音闷闷的。
时让立刻停住脚步,看着被子里的一团唇角紧紧绷成了一条直线:“不舒服?是不是额头痛了?”
“我有点困了……”酒酒咬着唇,一脸懊恼。
“那你休息。”时让皱眉退了出去, 轻轻关上门,在门外站了半晌,一个念头陡然升起:难不成酒酒尾巴藏不住了?
想到这, 时让微微愣了一瞬,脑海中瞬间浮现起一条胖嘟嘟的雪白尾巴。
美艳似是玫瑰的灵动少女身后摆着一条白白胖胖的狐狸尾巴……
他瞳孔一缩,猛然想起上次做的那个梦来,脸上兀地一热,时让连忙走进隔壁卫生间用冷水洗着脸。
他坐在客厅,看着笼子里乖乖的毛绒团子出神,漆黑的眸子幽深宁静。
时让坐了良久,冷着眉眼起身安顿好了兔子,他摸了摸兔子脑袋,低着声音对着兔子说:“妈妈身体不舒服,明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