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太丢脸了。
她怎么也做不来的。
宋衍肯定也不会这样轻易就被女色勾动的。要不然前世他怎么能洁身自好那么些年。
于是这本《飞花艳想》也一并被萧挽澜给塞进了博古柜里。
次日一早,容夏知道萧挽澜要去宋府,早早就领着宫人进来伺候她洗漱更衣。
萧挽澜往日里出宫都以轻便为主,并不太过注重打扮。不过这次她在镜前磨蹭了许久,试戴了好几副首饰,连衣裳都换了两套,才算是满意。
穿戴妥当之后,萧挽澜站起身准备出去用早膳,就看见几个负责洒扫的宫人端了水进来。
其中一个还径自往博古柜那边去了。
萧挽澜脚下的步子就是一顿,心中立刻生出几分心虚来。
她咳了一声,问那宫人道:“博古柜你几日擦一次?”
那宫人也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听公主问她话,还以为是自己擦的不干净,“扑通”一下就跪下了,颤着声道:“公主恕罪……奴婢隔两日便会擦一次的。”
萧挽澜“哦”了一声,笑笑说:“起来吧,本宫又没说要罚你。”
没想到那宫人头都不敢抬,说话更磕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