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小朵梅花花钿,衬得她容色愈发明艳,有一种勾魂夺魄般让人心惊的美。
这样料峭的天气,居然只穿了件朱色的齐胸襦裙,露出纤细盈白的脖颈,叫人根本移不开目光。
海棠春色不足以形容。
不过这样盯着一个女子看,实在是太过失礼。
徐渊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暗暗咽了口唾沫,觉得出奇的口干舌燥。
他在她对面的一张圈椅上坐下,有丫头端了茶水进来,他也顾不得烫,捧起来略略吹了吹,就喝了一口。
萧挽澜和徐渊打过招呼之后,便没有再说话了。
一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徐渊和她到底也不熟。二是觉得不知怎么,他看自己的眼神总让她觉得怪怪的,十分不舒服。
她这时候也无心看书了,索性将书往脸上挡了挡,来回避这份尴尬。
倒是徐渊这时候却又开口说话了。
“萧小姐也对术数感兴趣么?”
萧挽澜只好说:“我就随意看看,看的不甚明白,兴趣倒是谈不上。”
这话说出来,就是不想同他继续探讨学问。
没想到徐渊却像是听不懂一般,又说:“萧小姐哪里看不明白,我虽说不精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