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从萧挽澜手里接了面具从善如流地戴上,又问她:“如何?”
萧挽澜左右欣赏了一阵,最后下结论说:“啧,丑极了。”
接着两人又去龙首西渠看了河灯,萧挽澜这才准备回宫。
这时候都快要戌时了,时辰也不早了。
手里的那盏兔儿灯早熄了,可她却舍不得丢掉,提了一路。
两个人在龙首渠边道别。
宋衍嘱咐她,“我给你的那几道策题你记得好好写。”
萧挽澜点头应了,盯着宋衍脸上的开路将军面具说:“先生,你考科举的时候会紧张吗?我现在已经开始紧张了。”
眼瞅着开春就要考试了,她想起来就紧张。
女试不比科举,因着应试人数少,并不像科举那样复杂。像宋衍可都是经历了院试、乡试、会试、殿试的人,考得多了,应该就没她这么紧张了。
宋衍想了想当年自己考科举的时候,那时候年少气盛,多少还是有些自负的,倒是不觉得紧张。再加上他从院试到殿试没有半分阻碍。
可看着萧挽澜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他微微笑了笑,就说:“怎么会不紧张呢?我前两天晚上都没睡好觉。一切顺其自然,你先做好我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