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和顾疏不睦,去了洛阳,谢岚还常去洛阳看她,每次都给她带许多新奇的玩意儿。对于这个表兄,萧挽澜心底总是心存感激的。
谢岚站定了,眸光淡淡的落在萧挽澜脸上。
和记忆里那个小丫头比起来,如今面前站着的少女五官长开许多,不过依稀还有些当年的模样,就算是不施脂粉,仍旧是明艳绝伦,霞明玉映,叫人轻易挪不开目光。
他记起当年自己第一次随父去军中,萧挽澜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在宣化门拽着他的袖子不让走。
一边哭一边问他说:“母后不在了,阿岚现在也要走了吗?那阿岚以后都不带我去玩了?”
因为是冬天,她哭了一会鼻头就红了,眼眶也是通红一片,瘦弱的肩膀哭的一耸一耸的,可纵然是这样,还知道拽着他的袖子擦眼泪鼻涕儿。
那时候先后刚逝不久,她自然是难过的,一点点事都能难受上好半天。
谢岚不忍她难过,就和她说:“一年之期,我一定回来。到时候给你带一只猞猁狲回来,好不好?一定和你原来玩的那只一模一样。”
萧挽澜收了哭声,眨着满是泪水的眸子问他,“真的吗?”
猞猁狲虽然长得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