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不上来,不免讥诮道:“哦,是本宫想差了。顾大人怎会梦见本宫呢。那你总梦见过赵鸾罢,你可曾将梦中之事说与她听?还是那些梦太过难以启齿,你不敢同她说?”
顾疏从不知道萧挽澜原来是如此的牙尖嘴利,终于忍无可忍道:“萧挽澜,你浑说够了没有!”
萧挽澜年少时候可最喜欢看他这样跳脚的模样。因为只有这样顾疏才会喊她的名字。而今却觉得没有意思了。
她不想再和顾疏继续说下去,转身从博古柜里拿出一个香囊丢给他,也懒得再在他面前端公主的架子,只挑了要紧的说。
“你会怀疑我,大抵还听了郭太医那些话吧。这手臂上的伤,是我自己刺得不假。当时我引开那些人时,中了迷针,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
说到此处,萧挽澜顿了一下,略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继续道:“你大可不信。但顾疏,这么多年,你到底是看轻了我,也太高看了自己!你还不值得我萧挽澜为你将礼法弃于不顾,使阴私手段去害人!”
这样的傲气,与萧逐月那日说相信萧挽澜的模样是何其相似。
她是对他失望了吗?
顾疏低头看了看锦囊上的血污,只觉得刺目,竟莫名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