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宫中的萧挽澜却是被饿醒的。
幔帐外的天光已经大亮,看来时辰已然不早了。
她从床上坐起身,撩开幔帐环顾了一下室内的陈设,就知道自己在紫宸殿的东配殿里。
约莫是听见了她下床的动静,容夏很快从外面挑了珠帘进来,略有些憔悴的脸上立时盈起了笑脸,上前来扶住萧挽澜道:“公主,您醒了。您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萧挽澜说:“就是感觉有些饿了。”
容夏扶着她在罗汉榻上坐下,道:“那奴婢去传早膳,容秋带人来伺候您洗漱。”
萧挽澜颔首让她去了。
不过一会,容秋就带着宫人捧了热水和衣物进来,伺候萧挽澜洗漱穿衣。
早膳萧挽澜吃了一碗鸡丝粥和一笼水晶包,刚撤了席,萧逐月就来了。
他身上还穿着衮冕,今日恰逢望日,显然是刚从宣政殿上过中朝回来。
见着幼妹,萧逐月将头上的通天冠取下递给高原范,挥退了一众宫人,和萧挽澜一同在罗汉榻上坐下,微微笑着问她:“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萧挽澜冲他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我其实没什么事,都只是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