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法子惹怒她。
可现在,萧挽澜却突然对她说自己放弃了。
这样的轻描淡写。
要不是她说这道圣旨随他处置,他可能都不会相信。
顾疏等这句话太久了,所以他觉得自己心底那些微末的情绪,都是由于现在这句话来的太轻巧了。
他甚至完全没有预料到,更不知道缘由。
她哪怕再坚持几日,他或许就妥协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缘由也并不重要了,这个结果他很满意。
顾疏将手里的圣旨重新放回匣子里收好,起身郑重地给萧挽澜行了个礼。他眉眼依旧疏淡,只是语气比之前温和恭谨了许多。
“公主知微见著,睹始知终,微臣谢公主体恤。他日若有用得着微臣之处,公主尽可开口,臣当结草衔环以报。”
“结草衔环大可不必。”萧挽澜收回视线不再看他,一字一字清清楚楚道:“此后,你我该是一别两宽,各不相干才好。”
顾疏没想到她的态度这样决绝,这倒是让他十分不自在,像是抓着别人不放的那个人是他一般。
既然萧挽澜都不待见他了,他也不好久留,拿了东西起身同她告辞。
萧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