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地两步过去朝一个衣着破旧的男人一脚踹了过去。
“呸!肮脏的寄生虫!”
莫名其妙受了无妄之灾的平民男人大气都不敢喘,唯唯诺诺地低着头、缩着膀子。周围的平民也鹌鹑似的不敢动。男人这幅可怜样让那人连继续作威作福的欲望都没有了,啐了一口,带着自己的侍从离开了。
萧康康问身边一个心有余悸的大婶:“请问刚才那个是什么人啊?这么张狂?”
“哎哟,小姐小心说话哟……”大婶看了眼周围,这才叹了口气,絮絮叨叨地讲起来,“小姐你要是见了他,可千万躲远点。那人是我们镇上一个富商的独子,平时欺男霸女的,镇上管事儿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但这回闹出人命了,对方还不是普通平民,是个落魄小贵族家的女儿,不过那位小姐父母都不在了,家里的爵位和财产都被一个远方亲戚家的男丁继承了,但总归是个体面人,还在有钱人家做钢琴教师。
现在那位小姐死了,继承了她家爵位的那家子,就算为了颜面过得去,也不会不闻不问。大家都想着,这回那家伙总算要栽了吧?”
“结果那个凶手去找了教会说情?”这种没有疑议的刑事案件教会都能插手,对杀人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