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它的四条小短腿还是不能自由上下楼梯,只能停在木屋门口台阶前,在小平台边缘激动地左右横扑。
萧康康捞起小毛豆进了屋,就看到柜台边上一滩水迹。
她叹了一口气,把花篮放下,拎着小毛豆去那滩水迹那里对毛豆小盆友进行例行的批评教育。
萧康康一手把毛豆按在它的“罪证”前,另一只手作势打它的小屁股,高高扬起轻轻拍下。“又在屋里随地嘘嘘……”
小毛豆入戏得很,明明拍在它小屁屁上的动作很轻很轻,它却呜嗷呜嗷叫得凄凄惨惨戚戚。
在旁边一直围观的老乔治忽然抬起一只前爪把毛豆从萧康康手底下扒拉出来,低头衔住它的后颈皮,叼起它就往外走。
萧康康既惊讶又好奇地跟上了老乔治,看看它想做什么,就见大狗子叼着小狗子就出了店门。
萧康康:……虽然小狗子随地尿尿,也不至于扔了吧?
老乔治当然不是去把小毛豆丢掉的。它把毛豆放在院外不远处的一棵大树的树干前头,用鼻子拱了毛豆一下,把小狗崽险些掀个跟头。
等毛豆站稳了,老乔治又放轻了动作将它往大树那里轻轻拱了两下。
小毛豆被拱到树干跟前,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