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措,这群人定是要去前厅商议事情的,她在那儿格格不入,不太合适。
可是嘉陵王不说话,她也不敢离开。
那种尴尬,很快又席卷而来。
嘉陵王回头瞧了一眼,眼神带着警告,却如同一个慈和的长辈般招呼她,“映晚,别愣着,快跟上。”
映晚太柔弱了,脚上踩着柔软的绣花鞋,细碎的步子跟不上他们的脚步,只能竭力加快步伐,走的极为艰辛。
梨花般的脸颊上,渗出点点汗液,顺着额角落在晶莹惑人的下巴上,又从下颌一点一滴落下去,落在胸前的衣襟上。
映晚一无所觉,只竭力走着,细碎的步伐迈的艰难,匆忙的身姿如同一只忙碌的蝴蝶。
他当时不知想着什么,霍然停下脚步。
映晚本就和嘉陵王一左一右走在他后头,这会儿来不及反应,竟是一头撞到他背上。
沈时阑自个儿骑马打仗历练久了,脊背坚/硬/如铁,额头撞在上面就跟撞了墙壁似的,还是在小跑的途中撞了墙。
想来是很疼的。她细白的手捂上额头,眼睛不受控制地泪光闪闪,疼的实在忍不住自己。
沈时阑回头瞥她一眼,目光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