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找到,那殿下,我便告辞了。”映晚眨眨眼,等着他答复。
沈时阑的头刚点下去,映晚忽而又道:“我见太子殿下的东宫我许多合欢花,想摘一些用,殿下可否赏赐我一二?”
“合欢花?”
映晚腼腆一笑:“殿下有所不知,我在嘉陵的院子里也栽满了合欢花,见到合欢花就好似回家了一样,十分亲切,可巧太子殿下这儿有……”
这理由合情合理,包含思乡之情,令人无法拒绝,何况只是几朵花,若连花都不给人摘,显得他未免太小气。沈时阑道:“随意就是。”
映晚笑容甜蜜温柔:“多谢殿下,殿下,映晚告退。”
这一次,她是真的走了,没有回头。纤柔的身姿在微风里摇曳,如同一枝柔嫩的杨柳枝,却比杨柳枝更明艳几分。
沈时阑捏了捏拳头,眼神幽深如水,挣扎与痛苦便露了出来。
门外艳阳高照,碧绿色绣合欢花的衣裳,好似融在东宫的满树繁花里。
沈时阑一个晃神,分不清她与花孰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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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东宫,映晚带着清荷和簌簌回了绛芙轩,她还有点儿担心,这二人一个是皇帝的宫女,一个是太后的宫女,品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