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人拿着棍子绳子追……”
“黑心肝的一家人,多少年了,挑唆老婆婆虐待弟妹,也就言夫子好说话。”
“还有脸跑来哭,滚回你们镇上去,别糟蹋了我们这里。”
香橼在扶意耳边轻声说:“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界,他们有脸跑来闹。”
但这里毕竟是书院,闹得乌烟瘴气,对还没科考的师兄弟们没有好处,扶意示意家仆把二人拖进去,礼貌和气地谢过街坊,请大家早早散了。
对门的大娘对扶意说:“这一年没那老婆子作孽,你看你娘,鲜亮得跟大姑娘似的,扶意啊,千万别再叫这家人作践你们。”
言夫人笑着上前,亲自送人家回去,扶意则回家来,见厅堂里大伯母哭得简直要断气,抽抽噎噎地说着:“儿子、女儿都没了……我还活什么……”
扶意冷声道:“那天晚上姓孙的喝醉了打人,你怎么不冲进去拼命?”
言夫人跳起来,指着扶意的手直哆嗦:“你?你?”
扶意道:“别跟我理论了,收拾收拾把脸擦干净,跟我走吧,言蓁蓁要见你们。”
两口子面面相觑,但找到一个是一个,赶紧跟着去,言景山不放心,也跟着女儿过来,生怕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