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都该臭了。”
韵之一脸促狭,坏笑着:“我就给她寄去,到了南方,立马给她捎去,就算半路臭了也要送去,不然怎么证明,我比她先去了南方。”
绯彤嗔道:“姑娘就不干好事儿,多糟践好东西呀。”
韵之撵她自己吃饭去,一面说:“月末东街夜市,你家姑爷要领我去,你们就别跟着了。把家里锁上,自己玩儿去吧,留个给开门的在家就好,看家的我多赏二两银子。”
绯彤笑道:“那敢情好,奴婢们就自己玩儿去了,不过姑爷,您可要看好了小姐,从前回回走丢的都是她,三公子都不乐意带她出门了。”
闵延仕却是满眼宠溺地看着韵之:“是你家三公子不好,小姐她跟着我,丢不了。”
绯彤愣了愣,眼见得自家姑娘娇羞地红了脸,她心里也跟着高兴,侍奉了碗筷后,便识趣地退下,好让小两口亲亲热热地吃顿饭。
且说隔天一清早,纪州府衙的鸣冤鼓就被敲响。
不久后满城百姓都听说,言夫子的女儿女婿,才到纪州没两天,就替堂姐言氏递状子,要与她夫家打官司,恳请府衙大人做主,判处夫妻和离。
即便在民风相对开化的纪州,夫妻和离也绝非随随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