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地触碰,都疼得言蓁蓁颤抖,叫人很不忍心。
之后一左一右架起几乎无法自行走路的人,在这家下人们惊愕的目光下,堂堂正正地走了出去。
公婆自然不能答应,可他们哪里敢得罪京城最显贵的家族,哪里敢得罪胜亲王看重的人,迫于祝镕的气势和威严,眼睁睁地看着儿媳妇被带走。
因一时无处可安置,扶意也不愿母亲辛苦,和祝镕来时就商量好,先把堂姐安置在自己家中。
眼下言蓁蓁奄奄一息,也生不出什么幺蛾子,待她快康复时再安排别处,指不定堂兄言效廷想通了,敢走出家门,也好来接手照顾他的胞妹。
他们回到家,下人已经请来郎中,言蓁蓁高烧昏睡,情况很不乐观。
经郎中诊治,扶意守到天黑,堂姐才退烧捡回一条命,睡梦里的人看起来终于没那么痛苦了。
回到卧房,祝镕便端上一杯茶,心疼妻子:“你嘴上无情,却一点也放心不下,还亲自去照顾。”
扶意喝了茶,疲倦地说:“想想她从前如何对待我和我娘,我心里很厌恶自己这份心软,曾经诅咒过无数种她的死法,但怎么也不该是这样去死……”
祝镕取过茶碗,一手搂过扶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