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意就交给你了。”
母亲话里的每个字,都让扶意皱眉头,好在祝镕只是淡淡一笑,没有答应也没反驳回绝,他们夫妻是心意相通的。
之后一家人坐下用饭,这才接着说起言效廷的事。
言夫人叹道:“他们把好好的孩子,都养歪了,也不知想没想过,他们百年之后,留下的儿女要怎么过活。”
祝镕道:“今日大伯父一行人与孩儿在半路遇上,堂兄若离家,他们必定来找我们要人,您和父亲只说不知道就好,由着他们去闹,之后的事,我和扶意会处置。”
言夫人说:“最怕无赖小人不好应付,他们无赖起来,什么都做得出,镕儿,你要小心。”
扶意很是不屑:“再无赖的人,也怕拳头硬,也怕死,他们若都不怕,我才服气呢。”
此时,有祝镕派出去的人来回话,他们想法子潜入孙府打探,一脸沉重地说:“大小姐昨晚又遭虐打,孙家一早请了大夫,性命尚存。”
用性命尚存来形容,已不必再赘述伤势的轻重,扶意心里揪成一团。
他们夫妻昨夜温存甜蜜,她原以为,孙府听说他们到了纪州,会有所收敛,更何况,昨晚大伯父他们一家也住在孙家,可竟然毫无威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