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不敢回想,去赞西边境那段路,我们是怎么走下来的,你还怀着孩子。”祝镕感慨亦自责,“总觉得是很遥远的事,实则才过去半年,可见我下意识地想要遗忘那段辛苦,时至今日,我依然后悔,没能护着你和孩子。”
扶意道:“这会儿闲下来,看月色吹夜风,你才惦记感慨两句,转身到了纪州,跟着王爷忙得昏天黑地,你就都忘了。”
“我不会……”
“忘了才好,何苦记着?”
“是,忘了才好。”祝镕定下心来,就着扶意的手吃了一块蜜瓜,说道,“对了,我们回纪州的事,父亲母亲并不知道,这事你知道吗?”
扶意很惊讶:“王爷没有提吗?”
祝镕说:“听大姐姐的意思是,让我们给爹娘一个惊喜,你没往家里送信吧?”
扶意摇头:“这些日子忙里忙外,顾不上,想着反正要回去了。”
祝镕笑:“我们到时候,就悄悄回去,让爹娘高兴高兴。”
扶意不禁兴奋起来:“我要偷偷看我爹,是不是背着我欺负我娘。”
祝镕嗔道:“说好了,不许和父亲吵架,不然我也不帮着你,每回都后悔,每回还吵,你累不累?”
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