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房,扶意在镜前摘下珠钗耳环,一面说着:“笑得我都饿了,你饿不饿,用些宵夜可好?”
门外翠珠和香橼进来,早就预备下了松仁粥和小菜,还蒸了一笼春笋肉馅儿饺子,夫妻俩对坐,扶意这会儿总算有了胃口。
“先头与你说,和亲的事是皇后娘娘摆了太尉府一道,这次的事,我觉着兴许和大姐又有关系。”祝镕分析说,“事情咱们肯定要查,就是不知道怎么出手,才能不坏了皇后的算计。”
扶意想了想,说:“太皇太妃年迈多病,我听长公主说,也就一两年的光景,最近从太妃宫里传出的事,还有些与娘娘不和的话语,背后都是永清大长公主在捣鬼。镕哥哥你想,太妃一旦仙逝,大长公主就失去了庇护,如今不过是仗着太妃对胜亲王有恩,她才敢嚣张。”
祝镕道:“因此她必须算计,太妃离世后,她要如何继续保存现有的体面,但很显然,咱们的皇上皇后,不吃她这一套,也没把这个姑姑放在眼里。”
扶意轻轻搅动碗里的松仁粥,若有所思地说:“娘娘怎么就能算到,她会散布我和平理的谣言,然后我们家出师有名,找上大长公主的麻烦,进而一步步剥开她的真面目。”
祝镕说:“恐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