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镕也是抬手掩饰笑容,干咳了两声:“有你这样找人表白的吗,翻墙入室,还不许人家姑娘有几分矜持?”
平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其实她那个脾气,细想想与我也合不来,哥,我死心了。”
祝镕见弟弟一脸失落,说着口是心非的话,也不忍再责备他什么,叮嘱了一些之后路上要小心的事,答应会尽可能留下秦影,就打发平理回去了。
夫妻俩再回卧房,祝镕随手关上门后,便搂过扶意道:“这下放心了?”
扶意眼圈儿还红着,方才在门外被烛火隐去,没叫大大咧咧的平理发现,其实他来之前,她还掉眼泪了。
祝镕温和地说:“平理不会怪你,我更不会,往后再有这样的事,不许自责了。”
扶意点头:“但愿所有的事,都能顺起来。”
祝镕拉着她坐下,分析道:“以大姐对平理的了解,既然知道我们去见她的用意,就该想到,她拒之不见、态度暧昧,平理必定会对秦影做出冲动的事。这么一来,且不说秦太尉和我们家翻脸,万一牵扯和亲大事不得顺利,又会是什么结果?”
扶意冷静下来想一想,问:“所以……大姐姐是故意的,故意刺激平理去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