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害了秦影?”
“我……”平理一时语塞,缓过劲再道,“哥,就不说我那点瞎想的心思,朋友一场,我最好兄弟的亲妹妹,我能见死不救吗?”
祝镕语重心长地说:“救也要有救的法子,总之,你听话,别冲动。”
平理对长姐的怨怼,又加深一层:“她做了皇后,就越来越狠心。”
“祝平理!”祝镕到底是拉下脸,“这是你该说的话?”
平理握紧拳头,满身的不服气,竟也不惧怕哥哥严厉的目光,硬是顶了一句:“我只是实话实说,大姐姐什么性情,难道你不知道?”
这是在枢密院外,祝镕实在不便和弟弟起冲突,便是唤过家人,命他们送四公子回府,但平理哪里肯再受约束,扭头就走了。
“跟上他,别叫四公子闯祸。”祝镕忧心忡忡,他现在能想到的是,平理为了能让秦影躲过这一劫,可别跑去把人藏起来,那时候,秦府和祝家的恩怨就越结越深。
然而公爵府家仆的腿脚,完全追不上四哥儿的身形步伐,没追两条街,就把人跟丢了,只能分两头,一头接着去找,一头回府里等。
此刻,扶意带着香橼在客栈,帮爹娘收拾行李。
她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