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再行礼:“请言夫子保重。”
言景山虽爱才惜才,可也不能毫无顾忌地与奇怪之人往来,这个施展性情孤僻,叫人捉摸不透,为了门下学子,更为了女儿女婿,他只能狠心断绝往来。
如此不必再多说什么,不等施展直起身子,言景山便回客栈去了。
祝镕倒是大度和气:“既然决定留在京城,你与家父相识一场,日后若有麻烦,可到公爵府寻我。”
施展淡淡一笑,欠身致意后,潇洒地离去了。
一旁的下人见他这态度,不禁嘀咕:“公子好心,他竟不领情,外人想和公爵府攀关系,还轮不上呢。”
祝镕肃然道:“你们不要轻狂,莫欺少年穷。”
那之后,回公爵府的路上,扶意软绵绵地靠在祝镕怀里,只因在客栈一高兴,和师哥喝了两杯。
虽不至于酩酊大醉,但许久不沾酒水且空着肚子,这会儿直觉得劲上来了,晕得难受。
热乎乎的人儿在怀里,祝镕又担心又好笑,轻轻扯开些扶意的衣襟好让她透气,说着:“往后我不在时,可不许喝酒,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扶意眼神朦胧,满面春.色,傻乎乎地一笑:“这下我爹回纪州,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