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下人道:“顺路去客栈,我要问候岳父岳母。”
扶意便问:“施展被革去所有功名,如今连秀才都不是了,还永远不能再参加科考,你知道了吗?”
祝镕今日在工部制造处呆了一整天,才知道这件事,但他对施展向来没什么好感,也就不会在乎:“不牵连父亲和你的师兄弟们才好,其他的,是他咎由自取,皇上不杀他,是他命大。”
扶意道:“大姐姐和你都提起过,皇上会想要在将来重用这个人,可如今连功名都没了,未来如何入仕为官?”
祝镕道:“除了科考,我朝还有举荐制度,自然这条路不好走,保荐之人要担得起风险,族亲子侄尚且要考虑周祥,就他这样的,难。”
扶意说:“看来皇上是要磨光他的棱角,不过他现在这样,的确放在哪里都不合适。”
祝镕干咳一声:“我怎么觉着,你那么关心那个人,他都把爹害得进了大牢。”
扶意闻到了些许醋味,软乎乎地一笑:“话赶话提起来嘛,不说了。”
祝镕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我可没吃醋,你愿意说,只管说。”
扶意道:“这会子去客栈,遇上那个人呢,你不在意吗?”
祝镕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