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宫女来到尧年殿中,只见硕大的沙盘摆在殿中央,显得站在一旁的尧年十分瘦小,长公主正心无旁骛地研究排兵布阵,手里的兵旗迟迟没插下。
扶意在边上等了片刻,尧年终于想到什么,将兵旗插在沙盘中,再要取一面旗帜时,才发现扶意在这里。
“怎么回事,来了也不吱声。”尧年嗔道,“逗我玩儿呢?”
扶意说:“不敢打扰,我也顺便学学门道。”
尧年拍拍手,掸去身上的沙土,带着扶意往偏殿走,笑道:“这你可学不会,你还是踏实做文章,多教几个学生。”
扶意正经向长公主行礼,遭来尧年的嫌弃,可该有的礼数她不愿疏忽,之后才落座,问候尧年:“身体可大安了?”
尧年道:“胸骨还隐隐作痛,我也不瞒着,但没什么大事,你别担心。”
扶意好奇地问:“沙盘是开疆为您准备的?”
尧年口是心非地不屑:“他哪有资格送这么大的物件进来,不过也算是吧,他如今不是在兵部行走,他弄来这个给皇兄,皇兄见我嫌日子烦闷,就转手送来给我。”
扶意说:“他实在有心了。”
“若是有心……”尧年端着茶碗,神情稍显低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