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之就怕不够热闹,硬拉着她下车挤入人群里。
“伯父伯母呢?”这会子迷失在人群中,韵之踮着脚到处看,“怎么不见他们?”
“他们今天不来接人,但我几个师兄的爹娘在那里。”扶意往远处指,带着韵之挤过来。
很快,贡院大门开了,考生陆陆续续出来,看着家家户户殷切地迎接“希望”,韵之叹了声:“我大哥科考那年,我来接他的,三哥哥那年我没赶上,不然现在回想起来,还能记得闵延仕是什么模样。”
扶意笑道:“除此之外呢,闵延仕也算是过去常见的人之一吧。”
韵之不好意思地说:“我就是懊恼,怎么都记不太起来,明明也算是相熟的人。”
扶意说:“因为喜欢上的,是那日围场之后的闵延仕,过去他在眼里,自然是留不下什么印象。”
韵之很是服气:“有道理,这么一说,我可就释怀了。”
“这里,儿子……”边上,扶意师兄家的爹娘大声喊起来,扶意瞧见了,便也挥手,“师哥,我们在这里。”
众人汇合,挤出人群来坐马车,十年寒窗,从童试起一路过关斩将,只为今朝,且要回客栈好好吃一顿酒菜。
而从明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