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偷懒。”
扶意软绵绵地答应:“我听话,不过……”
祝镕问:“什么?”
扶意想了想:“你对我说实话吧,太医有没有另外关照什么?”
祝镕摇头:“我知道你怕什么,但太医没有提起,说是要等下个月再做判断,也许之后会提起。”
扶意眼角湿润,她极不自然地揉了揉眼睛,口是心非地说:“我不怕,我真不怕。”
祝镕道:“不会有事的。”
扶意吸了吸鼻子,冷静下来,便岔开话题:“我的师哥们顺利进考场了吗?”
祝镕大方地说:“还真出了事。”
扶意一紧张:“怎么了?”
祝镕把她摁下,盖上被子说:“是那个叫施展的,莫名其妙地失踪,后来被我在科场外发现,硬是给塞了进去。回家路上我又一想,你说当年会不会他来了京城,但也止步在科场外,没进门去考?”
扶意奇怪道:“要是今年没被你发现,又该怎么说?”
祝镕道:“无故缺考两回,他再要考可就没那么容易,他当科考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将天下寒窗苦读的学子置于何处?”
扶意笑道:“万一人家一举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