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些吃,喝口汤。”初雪在一旁劝着。
“你……”平珞则抬眼看她的脸,“挨打了,好些没?”
“没事,她如今也有了年纪,不如从前了。”初雪道。
偏偏是这话,才叫平珞心疼,妻子出嫁前在娘家没少受罪,到了祝家又被他母亲管着,好不容易成了当家主母,结果又……
“我的性情,你是知道的。”初雪说,“自然如今和从前不一样,自尊心和尊严更强些,说实话,今天的事,我确实觉得丢脸。”
“不是你不好,是那毒妇的错。”平珞放下碗筷,抓过妻子的手,“要有人敢因此轻慢你,我决不轻饶,至于那毒妇,祖父若是不管束惩罚,再放任她回京城作耗,我也不会再忍耐。”
“你看你,累了一天回家来,还要这么绷着,放轻松些,咱们不是在说心里话?”初雪温柔地笑着,“祝公爷,您听我把话说完可好?”
平珞忙松开手:“我听着呢。”
夜色渐浓,清秋阁里,扶意独自用晚饭。
祝镕今日又是晚归,扶意心里虽有些失落,但知道朝廷催新火炮催得紧,镕哥哥也在胜亲王跟前许下承诺,他如此拼命是为国为民,不该遭抱怨。
傍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