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叔,怎么就成这样了,我的命怎么那么苦……”
婶婶翻来覆去这些话,扶意耐心安抚了几句,待周妈妈侍奉夫人吃了药睡下,她和韵之才退出来。
韵之站在屋檐下舒展筋骨,长长舒了口气,托着腰肢说:“累死我了。”
“翠珠说,你来找过我。”扶意站在一旁,问,“是找我说闲话,还是有事儿商量?”
韵之委屈巴巴地看了她一眼:“都有,可这会儿又不知从何说起。”
扶意问:“是不是为了二叔和婶婶,搬家的事要耽搁?”
韵之摇头:“这都不算事儿,伺候爹娘应当应分,我不怨也不苦,就是突然觉得,往后我不在闵府当家,也不管家里的事儿,真跟着闵延仕搬出去了,小日子安逸过着,可我每天干些什么呢?”
扶意道:“二嫂嫂就是这么想,觉得日子太安逸平淡,对她和二哥都不好。”
韵之说道:“延仕偶尔会和我说说朝廷的事,可我一句也听不懂,自问是念过书的,更是官宦家的小姐,没想到正经提起朝廷大事,我是真不懂呀。”
扶意挽着她的胳膊,缓缓往院子里走,说道:“那你就大大方方地告诉他,你不懂。”
韵之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