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闵延仕正经说道:“开春后要防着各地旱灾水灾,朝廷下个月举行春闱,再加上先帝耽误那几个月的大小国事,还有朝廷国库的清点,许许多多的事,皇上肩上的担子很重。更有一些元老,不将新君放在眼里的,皇上为了稳固朝纲,一时半刻不能动他们,之后很多事做起来会艰难,一国之事,哪有不忙的时候呢。”
韵之越听越糊涂,但也耐心地听完了,可目送闵延仕离去后,呆呆站了半天。
“二小姐!”却见绯彤气喘吁吁地跑来,急得满头汗,“二老爷出事了,您快去看看。”
韵之恼道:“他找我二哥二嫂的麻烦?”
绯彤摇头:“不是,是二老爷知道大公子要袭爵,高兴的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死过去。”
到底是自己的亲爹,韵之原想去找扶意说说心里话,这会儿直往东苑跑来。
赶到爹娘跟前,父亲是救过来了,可有些神志不清,不认人,问他什么,都只会说:“我儿子袭爵了,我儿子袭爵了……”
这日夜里,祝镕归来,原本为了大哥袭爵高高兴兴的,没想到二叔出了事。
扶意一直等他回来,才一起往东苑来,亲眼见到了二叔。
祝承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