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珞见他吞吞吐吐,恼道:“你不爽快地说,我如何考虑?”
祝镕见有的商量,便不再迟疑:“我不忍心将扶意困在家中,大哥可还记得,她是怎么来我们家的,她是来教书的,而她还与长公主还有皇后娘娘互相约定,将来要重现太宗时期的女学。”
平珞正色道:“这条路可不好走,朝臣们必定反对。”
祝镕称是:“我继承爵位后,为了国事奔忙,不顾家里,谁都觉得名正言顺,可她封了诰命,就不得不留在家中操持家业,成日里和世交贵族往来。稍有不妥贴,必然遭人指责怨怼,说她不德不贤,这可不是她想要的将来。”
平珞看了眼妻子,问弟弟:“难道,这是你嫂嫂想要的将来。”
没想到初雪说:“我没想过自己能成为公爵府的当家主母,可我也同样没想过将来,到底要做些什么。镕儿把话说的这么明白,我也说我的心里话,除了担心做不好之外,我并不反感和你哥哥代替你们来继承爵位。我原是庶出,你二叔也是庶出,怀枫和嫣然将来的前程,或多或少会受影响。你看韵之嫁去闵府时,满京城人都说若非老相爷致仕,她根本配不上闵府的门第,就因为你二叔是庶出子。”
平珞惊讶地看着妻子,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