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年道:“他那天的表现,叫我爹我哥怎么信任他呢,他在禁军府怕是待不下去了。”
扶意想了想,大胆地问:“要不要我和祝镕安排一下,让他来见您一面?宫墙相隔,他有话也不能说,也许原本几句话能讲明白的事,越拖越成了心病。就算我能在中间传达,也怕词不达意,又或疏漏什么,曲解了你们的心意。”
尧年却是很谨慎:“别怪我没提醒你,如今我哥做了皇帝,你家大姐姐成了皇后,祝家将来的势力,会遭全天下人嫉妒猜疑,这还是轻的,回头陷害你们诬告你们,惹不完的麻烦事。扶意,你们不要在小事上耍手腕弄权,这不值当。”
扶意恭敬地福了福:“长公主的话,妾身铭记在心。”
尧年嫌弃道:“我拿你当朋友,你看你。”
但扶意坐下后,却说:“可这并不是小事,在我眼里在祝镕眼里,都是大事。这人,总得过的高兴了,才能去谋大事吧。”
尧年是心动的:“那……你看着办,我是想见他,哪怕我俩完了,我也要把话说清楚,再狠狠揍他一拳。”
她一面说着,比划了一下,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得直皱眉,把扶意吓坏了。
涵元殿里,祝镕提起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