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镕转身要上马车,撂下一句:“那你就回去歇着。”
开疆咽了咽唾沫,转而冲扶意笑:“身体可好些,扶意,你受苦了。”
扶意笑道:“都过去了,往后世道太平,大好的日子等着咱们呢。”
“别跟他废话,我们该走了。”祝镕已经在马车里坐定,吩咐下人,“动身。”
开疆着急起来,一路跟着马车:“你这人真是,亏我拿你当兄弟,我们可是二十年的情分。”
祝镕冷冷地瞥他一眼,命令扶意:“把帘子放下,不必理他。”
开疆则强行命车夫停下,从门口探出半个身子,顺手把食盒放下,说道:“都是她爱吃的点心,满京城的都在这里了,扶意,替我送一送吧。”
扶意拉了拉祝镕的衣袖,见他也不反对,便收下了,说道:“只此一回,下回你自己送去。”
开疆大喜:“还是扶意好,有些人兄弟义气算什么。”
祝镕飞过眼刀,开疆自知理亏,嘿嘿一笑赶紧下了马车。
车轮滚滚向前,还传来开疆的声音,嚷嚷着:“扶意,有劳了。”
祝镕生气地说:“这个傻子,连我跟前都交代不清楚,他打算怎么面对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