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她吃力地一笑,问:“怎么样了?”
涵之不许她乱动,原先就伤了的肋骨,如今又受重创,要是断了再损伤器脏,可不是闹着玩的。
“父王母妃呢?”
“都没事,只有皇帝死了,眼下父王母妃正与皇后商议之后的事,你哥哥带人为皇帝善后、清理大殿,顺便看管文武百官。”涵之说,“你呢,就老老实实躺着,不许乱动,不然嫂嫂真的要生气了。”
尧年笑着:“你别板着脸嘛,我又没乱动。”
涵之嗔道:“听话。”
尧年疼得厉害,想胡闹也没力气,但回想昏迷前的情形,她声嘶力竭地喊了声“慕开疆”,真是把心里的爱恨恩怨,都喊出来了。
“嫂嫂,他没事吧?”
“谁?”
“您明明知道的……”
“你不说,我如何知道?”
涵之逗着小姑子,见她眼圈儿泛红,泪光楚楚,一时又心疼了,忙道:“没事,都没事,他不是从头到尾没动手吗,我看他衣衫板正,真是名副其实的全身而退。”
尧年一面是安心,一面又伤心难过,毫不掩饰地对嫂嫂说:“我被人打成那样了,他也不来救我,嫂嫂……是不是我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