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你前去调停这些事,圻儿不会为难你。”
太子满眼通红,含着泪最后凄凉地看了眼父亲,便转身往门外去。
“镕儿,你把人都带下去。”胜亲王一面吩咐,一面指向台阶上的慕开疆,“你,也出去。”
皇帝跌跌撞撞转身来,只见开疆从腰上解下了沾毒的匕首,放在了桌案上,再向皇帝躬身施一礼后,大步走了下来。
祝镕也解下了腰上的匕首,交给胜亲王:“这是皇上给我和开疆的匕首,刀刃上沾着毒液,原本是用来取您和世子的性命,王爷,这把刀给您吧。”
胜亲王接过,负手立在阶下,祝镕带着人离去,和开疆一同走出了殿阁。
殿门在身后合上,轰隆一声后,整座皇宫都安静了。
“为什么?”祝镕问,“你总该有个理由,郡主被打成那样,你也不出手?”
开疆淡淡一笑:“你不是来了吗?你不来,我自然会出手。”
祝镕说:“可是郡主不知道。”
开疆垂下眼帘:“我没什理由,我脑子笨嘴巴也不利索,我理不清讲不清,别问了。”
忽然,殿内传来一声凄凉而狰狞的惨叫,仿佛在地狱里挣扎,那深深的恐惧,令人不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