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皇爷爷到底有多偏爱您?”尧年问。
“他让我一度很紧张,你若是个儿子怎么办。”胜亲王道,“爹不知道该如何公平地对待两个儿子,更怕你皇爷爷会不喜欢你,又或是从此不喜欢你哥哥,好在你是个姑娘,少了这份顾虑。”
尧年问:“所以后来,您和母妃都不再要孩子了?”
王爷笑道:“你和你哥没有夭折,都结实的长大了,生孩子那么辛苦的事,你娘嫁给我,难道只为了传宗接代?”
说着话,他示意女儿噤声,避开了巡逻的侍卫后,便躲进了太妃的殿阁。
太妃如今吃斋念佛,不理世事,宫里人手也少,父女二人定下落脚点后,尧年便又只身出来,没多久弄回来一个被打晕的宫女,换了她的衣裳再出门,就要找身量高的太监下手。
可巧,前方一队侍卫巡逻而来,尧年学着其他宫女站在一旁,但彼此熟悉的人渐渐靠近,单单是气息就足以吸引对方。
尧年猛地抬头,竟见开疆走在队伍之首。
四目相对时,开疆亦是震惊的,看着身穿宫女服的尧年,他不安地抓紧了佩刀。
队伍从面前走过,慕开疆没有点穿她,尧年松了口气,又很不甘心,可眼下不是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