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
闵延仕什么都没说,抱着韵之回到房中,命初霞和奶娘她们好生照顾,而后去了书房,写下状纸,取了佩剑,一路来到母亲的卧房。
闵夫人和几位妯娌正说笑取乐,今天狠狠折磨了祝韵之一顿,她扬眉吐气、心情舒畅,可没想到,儿子竟然提剑杀来。
“畜生,你反了,你要杀了我?”
“我不杀您,母亲日夜思念女儿,相思成疾,儿子早该为您解忧才是。”
众人面面相觑,闵延仕挥手示意下人上前,将母亲绑了。
“逆子,你不得好死,闵延仕,我是你娘!”闵夫人厉声喊叫。
“延仕啊,你要做什么,传出去你是要自毁前程的呀……”边上几位婶母伯母劝说着,“哪有做儿媳妇的,不受婆婆管教,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闵延仕噌的一声,抽出长剑,杀气腾腾的目光扫过那几个女人,吓得她们转身就躲得远远的。
“畜生,逆子,放开我……”
“带走。”闵延仕冷漠地下令,“随我去衙门。”
这一天,京城里两件大事,一是忠国公府被抄家流放,再便是闵府长孙,那位名满京城的第一贵公子闵延仕,竟然捆绑了生母告上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