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延仕走来几步,依旧礼貌:“父亲。”
“呵……”祝承业嫌恶又怨恨,若非牢门相隔,他怕是还要对闵延仕动手,但也正因一道门相隔,他什么都豁的出去,什么都能顾不上,竟是哀求女婿,“你去告诉皇上,我手上有证据,我要检举祝承乾,我有证据,你告诉皇上。”
闵延仕什么也没说,只欠身告辞,跟着前面的一行人走了。
“延仕,贤婿啊……”祝承业大喊,“我是你的岳父,闵延仕,你如此待我,怎么对得起韵之?”
且说开疆离开大牢后,便回到皇城,换了衣裳进入内宫,皇帝今日雅兴,与后妃游园赏雪,正行至太液池边。
到了御前,皇帝屏退左右,问他祝承乾的事,君臣缓步走上长桥,说了许多话。
这一边,众人拥簇皇后到亭中烤火取暖,贵妃施施然而来,拿腔捏调地问道:“娘娘,臣妾可否坐下?”
皇后颔首:“坐吧,走了半天,也累了。”
贵妃笑:“娘娘到底年长臣妾几岁,岁月不饶人呐。”
皇后兀自取了茶水,这茶入口虽苦,却回味甘甜,温暖了五脏六腑,令人精神一振。
她根本不在乎贵妃的几句挑衅,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