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延仕道:“事过之后,我们就搬出去,将来我爹娘不在了,他们若还要我继承家业,那就到那时候再说。”
韵之笑得眼眉弯弯:“你放心,我可不会忘,到时候你不走,我也是要走的。”
闵延仕为她戴上风衣帽,问:“冷不冷?”
韵之反是好奇:“不过,我们原先说的大事,并不是边境的事,是指胜亲王回京吧。”
闵延仕点头:“但我想,眼下有了这么大的事,原先所担心的事,恐怕不会再发生。皇上也好,王爷也好,都会以天下为重。”
韵之说:“不然,他们真要打起来吗?”
此刻,深宫里,杨皇后踏过太液池长桥上的积雪,来到被冰雪覆盖的岛上,便皇帝临水而立,
脚下虽有炭盆,身上虽有貂绒,这冰天雪地里如此长久地站着不动,终究不是办法。
“皇上,臣妾来接您回去。”皇后道,“又有几道加急军报送来了。”
“皇后,你猜猜先帝的遗诏上,写的什么?”嘉盛帝问。
“臣妾不敢。”皇后道,“臣妾也不愿知道,既然您已经将遗诏烧毁,那就只当不存在吧,更何况,真假难辨不是吗?”
“是真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