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折子已经在路上,明日就能到达朝堂,而他们也已动身,一家人往京城来。”
祝镕问:“只一家人?”
祝承乾说:“目前还未发现兵马异动,各地探子来报,未见大批人口迁徙的动静,但愿他们能识相,按照答应你的许诺,老老实实上京面圣。”
“那皇上可否打探到,王爷目前的状况?”祝镕问。
“你说的不错,他如今痴傻不认人,狂躁时几个人也按不住。”祝承乾说,“彻底废了。”
祝镕垂首,故作沉重地说:“那他们进京后,皇上会暗中派人去试探折辱吗,儿子劝您最好提醒皇上,不要贸然做这样的事,纪州将士决不允许他们的将军,受到任何羞辱。”
祝承乾说:“真有此事,也不会让人知道,就不必你操心,胜亲王父子一旦上京,只要没起冲突,你的任务就到此结束,后面的事不必你再搀和,刚好扶意怀胎,你就回家来照顾她。”
祝镕皱眉:“这是皇上的意思,还是您的意思?”
祝承乾随手翻开桌上未写完的折子,淡淡地说:“都有,你且安心,不会从此将你软禁,你是我祝家的继承人,岂能窝窝囊囊过一辈子,自然之后另有道理。”
祝镕此刻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