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疆看似潇洒的笑容里,掠过令人心疼的不舍:“保重!”
慕府正院里,祝镕向慕伯母请安,见过慕家几位嫂嫂后,便带着扶意和韵之出来,边上另有下人预备着送祝家二小姐去公子的书房。
兄妹分别前,祝镕道:“你心里的委屈,哥哥都明白,但你们是夫妻,除非你坚决不回头了,不然哥不会插手干预,有什么事,你们要自行解决。”
韵之点头,扶意上前为她紧一紧风衣系带,温柔含笑:“去吧,延仕在等你。”
目送妹妹走远,祝镕牵着扶意的手,一路往门外去,扶意提到那黑钱庄,提到慕夫人被骗了三千三百两银子,且不说别处,便只京城里算一算,就是一笔惊天的数目。
“连我们家的下人,都有人少说一二百两银子的投进去,一个被剿了老巢的邪.教,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用?”
扶意神情凝重,“镕哥哥,你猜父亲他知不知道。”
祝镕沉沉地说:“我会去查,至于父亲,我们彼此早就不再坦诚,他对我有所隐瞒也不稀奇。”
扶意道:“小心一些,别惊动了他们。”
祝镕又说:“对了,我查到先帝当年共有三枚随身御印,除了晚年常用的那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