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齐功在千秋,儿子杀他们,便是千古罪人,难道您要儿子将来,世世代代遭后人唾骂?”
祝承乾恼道:“不是说好了,嫁祸在赞西人身上,谁会知道是你干的?”
祝镕说:“纸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也许那时候,您不在了,儿子也不在了,却是无辜的子孙来背负这桩罪孽。王爷和世子,是大齐军.魂所在,我杀了他们,便是叛国,一个叛国者,又谈何忠君?”
祝承乾怒道:“你不杀他们,皇帝就要杀你,你连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忠君报国,又哪里来的子子孙孙?你这些自以为正义的道理,放在朝廷里,只怕活不过三天,你来跟我讲道理?”
祝镕很冷静,不打算进一步激怒父亲,而是躬身道:“有件事,儿子没有对皇上提起,等着和父亲商量,由父亲做主。”
祝承乾总算消了几分气:“什么事?”
祝镕道:“关于先帝遗诏。”
祝承乾顿时紧张起来:“怎么说?有什么消息。”
“儿子查探到,世子返回纪州调兵时,顺便取走了先帝遗诏,但世子对我猜忌深重,在边境时处处提防,我一直无法找寻得手。”祝镕面不改色地编着谎话,他总不能对父亲说,这消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