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做了件傻事。”
祝镕道:“但世子依然能重振雄风,此番对战赞西人,臣亲眼所见,佩服得五体投地。皇上,臣与世子相处久了,发现他至今以为五年前是遭流寇袭击,并没有半分怀疑您。”
嘉盛帝目光紧紧地盯着祝镕,他似乎想看清楚,是这年轻人在编故事骗他,还是他太傻,将看到的,都当做是真的。
偏偏一时半刻,他无法判断,很显然,他自己的内心,从一开始就并不坚定,甚至从五年前,就一直在动摇。
“倘若世子无心报仇,皇上又何必大动干戈,眼下不论父子谁死,都会被天下百姓议论,都会使得领邦认为我朝内.乱有机可乘。”祝镕道,“让王爷父子退回纪州,镇守一方,对大齐有益而无害。”
嘉盛帝道:“你太天真,既然你已见识你姐夫领兵打仗的本事,就该知道他的心胸胆魄绝不亚于他父亲。”
祝镕道:“倘若世子有谋反之心,臣绝不再姑息,必定为您取他们项上人头,只要皇上不先发制人,他们若反,便是千古大罪,皇上又何必将自己立于被动之地。”
“放肆!”嘉盛帝怒道,“朕难道,还要你来教我做皇帝?”
殿门外,祝承乾被一声“放肆”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