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便知问不出什么所以然,退出门外唤来下人,才知道妻子今日在女儿的劝说下,将当家大权交出来,且涵之是打着自己的旗号,说是他全权托付女儿来主持一切。
“她那么说,你就那么信?”祝承乾冲回卧房,大声质问妻子,却见昏暗的烛光里,夫人昏倒在床榻上不省人事,他心头一惊,失声喊道,“来人,来人……”
消息传到清秋阁时,扶意正在核对今日登记造册的族人所缺银米,听说婆婆昏倒,她很是担心,不自觉地站起身来。
但翠珠和香橼都劝:“您去了,也不过是挨顿骂,大老爷似乎根本不知道大夫人把钥匙交出来的事儿,正恼火呢。”
扶意沉下心思量,放下笔道:“你们拿衣裳来,我要出门。”
香橼深知小姐的脾气,便不再相劝,为她穿戴整齐,裹得严严实实后,便和翠珠带着几个妈妈一同出门。
可出了门,扶意却往内院的方向走,香橼和翠珠面面相觑,倒也松了口气,赶紧跟上前。
老太太屋里早已熄灯,近来家中虽不太平,她却更知保重,不跟着瞎操心上火,就算今天听说平珒被打了一顿即将遣送回来,也不着急,有什么事要等孙子回来了再说。
此刻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