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够呛,把小侄儿摁在怀里一顿揉搓,吓得他嗷嗷叫,她们这边热闹着,涵之与扶意便在一旁轻声说话。
提起平珒的事,涵之说道:“具体的事儿我也不清楚,但你姐夫的意思,是放平珒回来,好让他保护家人,镕儿与他商量什么事来着,尚未有结果。”
扶意道:“京城关防越收越紧,眼下是出城容易进城难,就怕改天,连出去也难。姐姐既然要走,还请早日动身,横竖都是要和皇帝翻脸的,他才是要顾忌更多的。”
只见尧年走来,要和扶意单独说几句话,涵之嗔道:“你们最近好些悄悄话,都不能告诉我吗?”
郡主在嫂嫂面前,才会有几分娇柔模样,依偎在扶意身边说:“就是体己的话,只能对扶意说。”
扶意难得见郡主这一面,很是新奇,待大姐姐被嫣然缠去,才见她收敛了娇态。
尧年正经道:“难得今天见一面,可你们家那么多人,我实在没法儿对他开口,眼下我们就要走了,之后会如何,谁也不知道,但你总多些机会见他,替我传句话可好?”
扶意说:“若是不着急的话,不如等将来,郡主亲口去说?”
尧年摇头,眼中还映着今日见慕开疆的情形,口中道:“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