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承乾深知今日的事,不少好吃懒做的族人也搀和其中,并非全是妻子的过错,而他真不愿去面对那些人,既然女儿出面了,他乐得置身事外。
“有劳郡主。”祝承乾向边上的尧年行一礼,便转身上马车,原路返回。
尧年对涵之说:“嫂嫂,家里的事我就不管了,我去见扶意,若是要我做什么,您再派人来叫我。”
姑嫂二人说好了,一同进门来,众人拥簇世子妃往兴华堂去,尧年半路转来清秋阁,进门支开下人,便道:“那个黑钱庄,查到线索了。”
扶意原是见到郡主高兴,满脸笑容,听这话,立时严肃起来:“查到了什么?”
尧年道:“果然还是明莲教的人,这次还查到,他们中有人能毫无阻碍地进出皇宫。”
扶意蹙眉:“开疆负责皇城关防,怎么会查不出来?”
尧年说:“这便是与他不相干,那些人有正经的身份,可以出入宫闱。”
扶意沉沉一叹:“看来我猜的不假,明莲教的头头就是他。”
这个“他”是谁,姐妹俩彼此心里都明白,不必言明,尧年喝了茶,一面好奇地问:“你们家里,这是怎么了?”
扶意往窗外看了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