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闻噩耗,病得奄奄一息。
那不见天日的地方,女儿那样的身子骨,挨饿受冻被惊吓,怕是活不过几天。
纵使三年后能活着回来,她这一辈子都毁了,要不在家孤老等死,要不只能出家为尼,与青灯古佛相伴终生。
家里的女眷,平日里无不受闵夫人的欺压,只怕抢钱是假,巴不得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气死她。
此刻见韵之赶回来,仗着她们是长辈,欺负韵之是年轻小媳妇,一个个盛气凌人地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为了你们成亲,我们可两个多月没领月钱了,你看天越来越冷,我们屋子里的炭还没烧上。怎么着,为了你们两口子成亲,一家子人都不活了?”
病榻上的闵夫人,都成这样了,还咬牙切齿地喊着:“落井下石的贱人,你们见我不好了,一个个都得了意,等我病好了,若不扒了你们的皮,我白活这一遭。”
那位公爹最宠爱的小姨娘,比韵之大不了几岁,可极其世故刻薄,听初霞说,平日里狗仗人势也没少作践人。
这会子她便走到床边,啧啧摇头:“夫人,我们姑娘在大牢里,板子打夹棍夹,指不定还有狱卒对她动手动脚,真正要扒一层皮的,可是您的亲闺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