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累的公府哥儿,早已和将士们打成一片,人人都喜欢他。
营帐中,将士们商议下一步行动,赞西人暂时被吓跑了,若无与大齐交战之意,他们一时半刻不会再来犯,而项圻也绝不能在两国尚未撕破脸皮的前提下,带兵杀入赞西国境。
“计划从这一带开始,沿着国境重修城墙,并为村民建造房屋,开耕被烧毁的田地。”项圻说,“要恢复昔日平西府的面貌,三五年也不足够,期间还不能让赞西人再来挑衅,不然我们还要匀出人手来对付他们。“
一位将士道:“这该是皇帝派六部人手来做的事,怎么交给军队来做,我们又要保家卫国,又要接济民生,只怕两边都做不好。”
这话不是没有道理,在祝镕看来,皇帝也是故意为难项圻,他几乎是已经放弃了平西府一带,兴许再过十年,愿意将这里割让给赞西人。
比起威慑邻邦扬我国威,他眼下更在乎的,是私人恩怨,是能不能双手捧着弟弟的人头笑到最后。
项圻道:“你们想一想,纪州的国门,为何能固若金汤,比赞西人强百倍的毛子们,根本不敢来犯。是因为我们兵强马壮,而兵强马壮靠的是什么,难道是朝廷供给?”
祝镕应道:“据我所知,纪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