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了,身子不好?”
皇后道:“上年纪了,难免病痛,那日随驾到闵家喝喜酒,回来路上把腰颠着了。”
大夫人心里的浮躁不免减了几分,皇后是她的仰仗,虽然心里对大姐有太多的不服气,可正因为背后有皇后撑腰,她才能在祝家挺直腰杆。
“您千万保重,姐姐。”大夫人垂眸道,“我在那个家里,如今无依无靠,若非还有您在,这日子真是……”
皇后轻叹:“你伤愈后,我几次三番召见你,你也不挪动一下,以为你再也不会来见我,心寒了,只想丢下你再也不管。”
大夫人起身告罪:“那几日我神不神鬼不鬼、憔悴枯瘦,实在不愿意出门见人,后来是想通了些,祝承乾又好言相劝几句,我才好了。”
皇后道:“你们夫妻的事,我就不多说了,至于祝镕,我劝了你二十年,你也不听,如今又和儿媳妇闹成这样,我还说什么好呢?”
大夫人别过脸:“可我不甘心。”
“不甘心能当饭吃,还是当银子花?”皇后说,“我如今只是扭了腰,你心里就慌张了,我若死了,你往后还活不活?罢了,我何苦来劝你,跪安吧。”
“姐姐!”大夫人含泪,“连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