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是我辜负了你。”
韵之却说:“倘若不是嫁给你,我将来也会嫁给一个,在我奶奶或是爹娘看来是好人的人。我若不喜欢那个人,想必婚后的反应和你差不离,但如今,我嫁给了你,我只想告诉你,能嫁给你,我很快活。”
闵延仕怔怔地看着妻子,他突然在这一刻,意识到他们是夫妻。
此时,绯彤敲门进来,说初霞姑娘来探望兄长,韵之便搀扶闵延仕躺下,为他盖好被子:“歇着吧,倘若明日能陪我回门,那再好不过,我去和初霞说说话,就不叫她进来了。”
闵延仕应了,看着韵之离去,丫鬟来换了炭盆后,就再也没人进来。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闭上眼睛,想要将方才的话梳理一遍,可脑中竟一片空白,不知是宿醉的影响,还是那些话过耳不过心,越是去想,越是脑壳疼得厉害。
可是,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个人对他说那么多话,一个字也没叫他烦躁厌恶的。
闵延仕不由得笑了,不论如何,就先这样吧。
是日,当家中宾客尽散,天色已晚,明日还有最后一天的酒席,下人们忙着收拾打扫,不敢懈怠。
闵夫人来看望儿子,少不得闵初霖也跟在一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