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都这会儿了,何苦说这些话吓唬孩子。”
祝承业哼道:“现下不说明白,难道等她闯祸再说,自己生养了什么样的女儿,你不清楚?”
说着,他又恼道:“怎么回事,我听说陪嫁十八个下人,这是谁家的规矩?”
祝平珞插嘴道:“是奶奶的规矩,父亲您知道的,老太太决定的事,谁也改不了,既然闵家已经点头了,我们也不必矫情收回那些话。”
祝承业直摇头:“不成体统,是哪几个人跟着,都给我叫来,我有话吩咐。”
韵之一脸冷漠地看着父亲:“伺候我的人,原都是内院的,不与东苑相关,内院的下人连大伯父和大伯母都管不着,爹爹自然也说不上话,您就不必费心了。”
祝承业大怒:“你这是什么话,在眼里,你爹我在这个家……”
“父亲。”祝平珞上前来,“明日韵儿大喜,一家人和和气气才好,姑娘就要嫁了,可别让她不安心。”
他回身道:“奶奶最不舍得你,回去吧,今晚好好和奶奶说说话。”
韵之潦草地一福,转身就走。
她一口气闯到院门前,被周妈妈追来喊下,将手绢包着的平安符塞在小姐手里,说是她去庙里求